她总是这样口不对心,想要给予出的爱,都要让人从丝丝缕缕中去找,好在他有的是耐性,也好在他总能找得到。
碍于虞晚挺着的孕肚,沈明礼克制想抱她的冲动,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象征性惩罚她的言语“刻薄”。
“虞虞,我是你的爱人,不是晒干的丝瓜洗锅刷,睡你的真丝被套不会起丝。”
虞晚拍开他的手,笑着强调重复,“丝瓜洗锅刷不会在我床上,但你会。”
“踏踏踏。”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串急躁奔跑声,暂停住夫妻俩的对话,纷乱奔跑声一听就知道是谁。
“咚咚咚。”
房门紧接着被敲响。
虞晚跟沈明礼相视一笑,不约而同说出几个字,“小家伙来了。”
“臭小子来了。”
沈明礼起身走去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一只白嫩小手伸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墨绿色保温杯。
虫虫不讲话,也不往里进,保持自己的坚定立场。
要不是刚才抓到他在阳台偷听,沈明礼都要夸他一句人小有骨气,看他那不服输的调皮可爱样,他有意逗小家伙,故意沉着嗓音问:“这是什么?”
虫虫抬头瞪人,拿保温杯捅爸爸腰侧,让坏爸爸装傻,刚刚妈妈叫他端酸梅汤,他难道没听见?
“不讲话,我可不帮你拿,你自己拿进去。”
虫虫又瞪一眼坏爸爸,下一秒气冲冲地挤进门缝里。
“踏踏踏。”
塑料拖鞋的声音很快到了窗前。
虞晚半靠在躺椅上,等小家伙走近放保温杯,立马拉住他的小胳膊,把人半搂进怀里哄,“怎么气鼓鼓的?是谁惹了咱们的虫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