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第一医学院附属中山大学,始建于1924年,最早叫国立第四中山大学医学院,后来到了1933年,改为国立沪市医学院。

    等到52年,又改为沪市第一医学院,但因为本地人习惯,加上离学校近,现在被称为沪市第一医学院附属中山医院。”

    “哦,看来真是我听错了。”

    虞晚抱歉笑了笑,“沪市本地话真的有些难,亏我学了几句就开始沾沾自喜。”

    频繁改名字的医院,让虞晚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奶奶上班的医院。

    万一是后来改成她说的现代医院名字。

    眼前的吴梦茵说不准真是她亲奶奶,至于她爷爷虞诚为什么还没出现,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只有天知道。

    “你叫吴梦茵,名字取得真好听。”

    “虞同志的名字也好听。”

    吴梦茵恭维回去,把虞晚两个字念在舌间,虞,晚,真是一个好名字,人美名字也好听。

    “我还从没听说过谁姓虞。”

    “不会吧?”虞晚有些愕然,“虞姓应该还是挺常见,你从小到大没见过姓虞的人?”

    “没有,你是第一个。”

    吴梦茵斩钉截铁的话,让抱着借聊天打听消息的虞晚,如进迷宫。

    吴梦茵除了不认识姓虞的男同志以及长相有出入这两点。

    个人的人生经历,跟爷爷嘴里说的话,基本吻合,也大致对得上关老太写的信,被丢弃在外滩码头。

    可有出入的两点是最关键并且有缺失的关键性佐证。

    “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门都没关。”

    沈明礼怕虞晚无聊,下了两盘棋假装揉腰,吴净才瞧见,果然不再拉着他谈天说地,特意让他上楼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