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又挨了一下,揉着胳膊委屈道:“怎么又打我?就不能好好说话,打得我疼死了。”
刘萍冷脸:“我让你嘴上说话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说,给我听好了,家里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对外讲,要让我听到什么风声,你爸把你打死,我都不会拦一下。”
乔珍珍不敢顶嘴,她爸就在客厅坐着,小时候被吊在门框上拿皮带抽的经历,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我又不傻,再说,我什么时候把家里的事拿出去说过?”
刘萍坐到书桌前,继续训小女儿:“我问你,毕业后,你到底是想要下乡还是留城?”
“肯定是留城啊,下乡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回都回不来,马表姐不是好几年都没回来过。”
说起亲戚家的事,乔珍珍随意很多,“听说她好像在乡下嫁人生子了。”
“你听谁说的?”
“我同学啊,她姐姐跟马表姐在一个地方插队,我也是听她说的。”
刘萍揉了揉太阳穴,暗道不好,“没有的事,你别瞎传话,也不要在你姥姥还有你大姨面前提。”
“知道了,妈,你就别再说我了。”乔珍珍磨蹭着靠近,手搭在母亲肩上,讨好地按摩起来。
刘萍长叹一口气,也不知事情做得对不对。
可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再想回头也是不可能了。
她抚了抚女儿的手,轻声道:“珍珍,你比不得珍美温婉灵秀,也比不过小虞貌美伶俐,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该朴实纯厚,待人有礼。”
“你现在这样闹得家里鸡飞狗跳,时间久了谁待见你?”
这话,乔珍珍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不想再听,忙认了个错,“行了行了,我不会再故意针对她。”
该死的讨厌鬼!
刘萍耳提面命的教训,还是起了作用。
周末乔家清静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