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时间太晚,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你这是?”

    “我也住在报社家属院。”沈明礼想说虞晚在他那,又觉得在大街上提,会影响不好。

    “伯母,我们边走边说。”

    上次还是阿姨,现在一口一个伯母叫得顺溜儿,刘萍不是榆木脑袋,当即就懂了另一层含义。

    她也是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他也住在家属院?

    刘萍试探性地问:“小虞?”

    “在我那。”

    确定女儿在哪,刘萍算是舒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在看到小同志脖子上的挠痕,立刻吓出一身冷汗。

    她是过来人,清楚这挠痕是怎么来的。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刘萍又有些头晕目,可很快又觉得是自己想岔了。

    她家的小虞,绝对做不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可要是真做了傻事,除非…这人……

    刘萍将眼神调转,目光如针,“上次时间急,也没记清你的自我介绍,这回你帮了小虞,伯母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沈明礼没推拒感谢,而是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说得还是他一直说的那些说辞。

    什么职位,多少工资统统没入刘萍的耳朵,独独一个沈姓,还有京市人,彻底把刘萍的心思说活络。

    她家的小虞不是蠢人。

    这小子要真没什么来头,虞晚绝对不可能让他占丁点儿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