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答应地很干脆,啃馒头的动作都快了不少,连着两晚坐在椅子上睡觉,她全身都不舒服。
乔珍珍有些诧异地瞪着她,就知道讨厌鬼是装的。
“明天记得早点来。”
“早不了,明天我要先把保温桶送回胡同。”
“反正早点来!”乔珍珍很气愤。
吃完饭,雨也停了。
虞晚拿着两个保温桶出了观察室,
出了第一协和医院,走去站台的路上。
虞晚又担心会不会再遇见沈明礼,俗话说的好,不念不相见,一念必再见。
挤上车刚找了处能扶手的地方,转身就看见了沈明礼。
确切来说不是看到,是被熏到。
一股子汗臭味。
她刚刚只留意有座位的人,哪想到沈明礼就站在前门上车位置。
沈明礼没有刻意掐昨天的时间搭公交车,快到站时看到她又在折腾桂花树,也不知怎么就把位置让了出去。
唯一刻意的,就是走到前门等她。
公交车行驶起来,只有女售票员抱着个木匣子在拥挤人群里收票钱。
虞晚被推搡后退的乘客一挤,整个人就有些站立不稳。
她不想贴在沈明礼身上,于是强行往左侧靠门方向偏移。
但因为穿的是凉鞋,又踩过雨水,一跐溜,人就不受控制得往地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