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点气,觉得他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这么小心眼,然后说话就有些不中听了:“草九姑说,你接近我,就是想让我生孩子,因为我体内的蛊毒对你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在我身上凝聚不起来,就直接遗传给孩子继续凝聚。”
“白小茶你是脑残吗?草九姑的话你也相信?”柳川南的怒气一下子窜了上来,“算了算,一千多年了,以前的事情你忘得干干净净,容易被人诓骗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小茶,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柳川南才是最值得你信任和托付的那个人,如果你不想生孩子,我们一辈子可以不要,你满意了吗?”
我一听这话,立刻又说道:“草九姑还说了,你跟我那个,就是为了凝聚我体内的蛊毒,越频繁就……”
“我要撕了草九姑那张烂嘴!”柳川南一翻身重新压上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再次攻城略地。
……
第二天早上舍友叫我起来的时候,柳川南早已经不在了,我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根本不想去上课,但是新学期刚开始就翘课,我又没那个胆量,便强打起精神起来洗漱。
换衣服的时候我注意到,大腿上本来才结痂的伤口,如今已经完好如初,这让我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经历,看来柳川南的唾液的确对小伤口有奇效啊。
大四主要是实训课,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实验室我竟然遇到了墨白,他们也正好在用实验室。
课间休息的时候,他主动走过来跟我打招呼,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莫名的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感觉都沸腾起来了,特别是鳞片那里,简直火烧火燎。
这种感觉让我很崩溃,因为以前我对哥哥的感情止于亲情,而现在这反应似乎有些越界了,难道是因为外婆的遗愿让我们结冥婚,催化了我对哥哥的感情?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当然,那已经是后来话了。
当时,墨白走过来,笑着看着我:“白小茶,你们也在这边上课啊。”
我局促的拢了拢衬衫领子,生怕被他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印,该死的柳川南一点节制都没有,缩着脖子点点头:“是啊学长,好巧。”
“小茶你打算考研吗?”墨白问我。
我摇头:“不考,我没有多远大的志向,毕业后直接找个小医院待着,能够我生活就行。”
外婆如果还在,估计会逼着我考,如今外婆没了,我又拼给谁看呢?
“不过女孩子学医的确挺辛苦的,以后做了主治医生也很难兼顾家庭,找个轻松一点的护理岗位挺好。”墨白表示理解。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两人沉默了一会,我鼓起勇气伸手指了指他的眼角那道疤痕问道:“学长,你这疤痕是小时候调皮磕着哪留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