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快帮忙”其中一人喊道。
我一看应该就是情报人员,立即冲了上去,准备把庞统按地上带上铐子。
岂料刚跨两三步,“砰”的一声,二人地道上方的土全部掉下来,我被震飞几米,等我再爬起来的时候,二人都被土埋了,我扒开土,两人肠肚烂了一地,这庞统拉响手雷同归于尽了。
“死了?”
“死了”
“炸死的?”
“嗯”
“谁拉的手雷?”
“你爸”
“这样好,没痛苦,走吧,以后跟你了”
行动结束后,我的身边多了一个比我小十来岁的小女孩。我向队上征求过意见,队上的意思是送给福利机构,或者叫人领养,但庞娟不同意,没有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在身边。我本来就是孤儿,我明白孤儿苦,从内心上讲,我也不想让她再去尝尽孤独。
庞娟落泪了,一颗冰冷的心还是会落泪。女人递给他几张纸,她没有感谢,只是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秦柳川”
庞娟翻了些页,停下来又读。
1989年9月9日,天气跟我的心情一样不好,我越来越被警队孤立,尽管我现在是禁毒支队支队支队长,老队长已经是公安局局长,但我们彼此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了,原因是在一个案子中,我发现他涉毒,我很为难,到底该秉公处理,还是该卖个人情,我去找过他几次,也暗示过好几次,我发现他没有反悔的态度,他变了,更可气的是周边的兄弟姐妹都变了,他们看到老队长刻意疏远我,他们也都不敢跟我多说几句话了,我感到压抑和孤独。
不过好在我还有庞娟,这小女孩儿长大了,有一次她说:“她长大了,给我当媳妇儿”,我说:“好啊!”我没把这当回事儿,以为是小女孩儿的戏言和玩笑,结果相处的过程中发现,她洗澡也不回避我,主动帮我清洗内衣裤,我知道她当真了,我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同事聚会,我喝多了,我只记得她来接我,到家后倒头就睡了,等到第二天醒来,我才知道她跟我睡在了一个被窝。没办法,总得对人家负责任,我告诉她:“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就相依为命吧”
她高兴极了,我这个时候才跟他聊起了我的身世,算是对自己女人的交代,爱一个人了解对方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