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出声,他再次开口:“不过看你的反应,对此事并不知情,那便是有人陷害。”
“是水清璃告诉你的?”以前她与水清璃上演姐妹情深,只有水清璃可以拿到她的东西,利用这些东西陷害她的清白,轻而以举。
她以前到底有多眼瞎,连水清璃两面三刀的样子都看不破。
盛引玉直起身子,却扯得头皮一痛。
水竹烟被扯着猛地向前,她忙扶住床沿,另一只手捂住头顶。
“王爷,你做什么?”
他赶紧再次俯身,看向两人缠在一起的头发,眼中明灭不定。
水竹烟低下头,懊恼的一捶床榻,慌忙去解。
“王爷等等,很快就好。”
她脸颊发烫,这夜深人静的,他们头发缠在一起,要是让人看到,岂不是误会?
谁知她越解越烦燥,头发的结也越来越紧,盛引玉呼吸的灼热喷洒在她头顶,惹得她更加焦急。
他拿过她的匕首,利落斩断自己的发丝。
她大惊:“王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能轻易割断自己的头发?”
“难不成你要让我一直弯着身子,等你解一晚上?”他话中都是打趣:“不过是些固步自封的话,没什么割不得的。”
“既然如此,那我同王爷一起。”
她拿过匕首,毫不犹豫的割下纠缠在一起的发丝。
他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她,但总归是慢了一步。
水竹烟拿着打结的头发,好笑的看向他伸出的手,眼中轻嘲:“王爷不是说我固步自封吗?如今为什么又想阻止我?不过是些头发而已。”
她把头发用帕子包好,塞进自己的香囊中:“王爷,这头发我会一直留着,这样就不算是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