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路只往慕容瀚那边看了一眼,也当即出声,便是请罪之类云云,毕竟这里是金銮殿。
慕容泽依旧顶着一张娃娃脸,颇有些无辜道,“原来如此啊,本王今日来上朝的时候,便听到外边议论说苏府的二小姐与你丞相府的公子,似乎是旧情复合了,怎么来了这金銮殿,竟然见到你们吵架了,这亲家都结成了,还有何事是说不通的竟然如此失控?”
听到慕容泽这么说,吕远和苏坤的面上都有尴尬,但是,偏偏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泽王都听到了这种版本了。
正是尴尬的时候,随着方明一声尖尖细细的嗓音喊出来的“皇上驾到”,这一处的吵闹才草草收尾了。
早朝也无事,本也是例行的有事启奏无事散朝而已,只是,在方明那声“退朝”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苏坤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前,“皇上,臣要告御状!”
永业帝今日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毕竟,没有人跟他说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看到此时苏坤跪在大殿前说要状告御状,他只是眼神微微闪动一下,明显有一些漫不经心,“哦?致远侯这是要状告何人何事啊?”
苏坤只继续低着头,表情悲切,“皇上,臣要告当今丞相吕远!”
“哦?状告丞相?致远侯这是为何?唉……起来说起来说……”永业帝只淡淡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吕远,便对着苏坤道。
只苏坤依旧是固执地跪在大殿之前。
看着苏坤这般,永业帝再看向另一边似乎是不为所动的吕路,“丞相这是做了什么事情了,致远侯可是难得一见在朝堂之上如此发声的啊。”
吕路也站出来一步,并没与下跪,只是微微弯腰垂首,“臣自知并无做过可令致远侯状告之事。”
永业帝只笑吟吟看这下边这两个人。
苏坤听着永业帝这句话,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异动,只是,既然已经开口了,便也不能再收回,“皇上,臣告丞相教子无方,欺辱臣的二女儿!”
苏坤到底还是将这事情抖了出来,既然如今京城之中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也无需遮遮掩掩了。
永业帝听着这番话,似乎是有些微微的皱眉,“竟然有这等事情?”
苏坤忙应道,“正是,京城之中无人不知,丞相府吕路自幼便是纨绔子弟,今日欺辱了臣家中的女儿,明日还不知要去欺辱谁家的女儿呢。”
但是众位大臣一听这句话,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当然也有气得吹胡子的,也就是致远侯的二女儿与吕路纠缠上了,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吕远听着苏坤的话,当即也冷哼一声,“致远侯若是教女有方,又岂会让自己的女儿无事出现在我儿子的厢房之中,况且,正值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架得住致远侯二女儿的诱惑!”
吕远这话,对了一些无赖的成分,这两人的掐架,着实有些好笑与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