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雨门给过来的说是解药,又不是解药。

    情报上说得清楚,只能解除南洋术法的远程控制,对病毒重生作用不大。

    楠山只得每天瞪着溜圆的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吃下解药的小白鼠。

    南洋药剂不比克制病毒的解药,药剂注射入小白鼠,域外病毒根本没有太明显的反应。

    “泥马,该死的化雨门!”

    “泥马,该死的南洋人!”

    五天时间,楠山最少把南洋化雨门诅咒了一万遍。

    楠山不知道,他在诅咒化雨门的时候,成化雨每天都在诅咒他。

    自从战部高层让成化雨给他老爹写了一封信,一连八天时间过去,再也没有人来理成化雨。

    八天时间,成化雨每天心神不定。

    不是烦躁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就是拍桌子打板凳骂楠山。

    “该死的江楠山!”

    “该死的大楚人!”

    时间过得越长,成化雨心里越发不安。

    甚至,患得患失怕他那门主老爹,为了利益放弃他这个儿子。

    直到看到楠山提着两笼小白鼠走进审讯室,他这才安心。

    “江师兄,你终于来了!”

    成化雨高兴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