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颜掰着自家大冰块的手,揪了揪他手臂上的肉,傻乎乎地问道,“疼不疼?”
萧绪扬眉,“我很确定地告诉你,这不是梦。”
楚倾颜感叹一句,“我以为这么戏剧的故事只存在在话本上,没想到真实存在,莫怪于人家都说小说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萧绪不置可否。
谨信没有同那些发出质疑的官员一样怀疑她,因为她说的那些事情,在他年幼时与娘亲相处时,娘亲表露出来的迹象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
比如娘亲曾说过,她的故乡在日族都城。
比如娘亲懂得武功,懂得治国之道。
再比如,娘亲曾对他说过,他还有一个表妹,以后若有机会,会带他认祖归宗。
那些记忆随着公孙雪的话翻涌而来。
让他不由怔愣地看向那站在不远处的人,莫怪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公孙雪早已料到就算她讲出了真相,不相信的大有人在,于是她抛出了最后的压轴杀手锏。
“大家不用做口舌之争,我这里有人证,如果人证你们不相信,我还有物证。”
众人瞬间就安静了,等待着她的证据上场。
她勾了勾唇,“魏雨,将人带上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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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