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刚才那件事戳中了他的痛处,才会暴露出本性。
公孙雪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说个价,令牌拿来。”
她已经不屑和他兜圈子了,这种弑兄夺位的人,她一点都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令牌就在这里,”流云动作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一方金色令牌,看到公孙雪盯着令牌,他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但是得看公孙宗主有没有命来拿!”
公孙雪很快就嗅出了他话语里的不对劲,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流星眼底露出奸诈的笑意,“公孙宗主,有没有发现,你此时浑身无力,连拿酒杯的力气都没有……”
公孙雪察觉不对,想要站起来,但力气好像被抽空般,复又跌坐了下去。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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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