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离开前,有些大臣路过萧厚时,都同情地道了声“节哀。”
萧厚一一回礼。
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萧厚才抬头看向这背光的人,微微弯唇,“大皇兄也是来向我道节哀的吗?”
“为什么帮我?”萧绪将心中疑惑开门见山地问出。
萧厚一点也不意外,他轻轻一笑,“你还是这么直接。”
萧绪惊异于他的态度,没有以往对他的尖锐,直白一点,就是不再笑里藏刀。
“你若是想对付我,就只管来,我不会——”
萧绪话还未说完,就被萧厚温和截断了,“大皇兄,你误会了。”
萧绪闻言顿时皱眉看向他,研判着他话中的含义,仿佛要将他看透。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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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