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人,“这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她很怕你?”
“这不叫怕,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萧厚凉凉地道。
被他这么一噎,庞芷静扭头不想理他。
太过分,在外面都不给她留点面子!
萧厚见她只留给自己个后脑勺,不由莞尔。
最近似乎把她惯得有些上房揭瓦了。
“任婆是我母亲在世还是官家小姐时的奶妈。”
在生闷气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状似解释的话。
她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转头惊讶地问道,“当初你母亲不是满门被查抄吗?”
“那时候任婆正好有事回家,而且我母亲很早就将卖身契还给她了,所以当时查抄的时候,任婆没有被波及。”萧厚语气平静地回答。
庞芷静抿了抿唇,“那她怎么会在这里?”
萧厚低垂着眼,背着火光,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任婆以前很疼爱我母亲,我母亲一家遭逢变故,她得知母亲进了宫,便在这里找了个地方留着陪她,任婆便以酿酒为生,后来母亲升为贵人后,与任婆取得了联系,两人才有了来往。”读书吧
“任婆真的是个好人。”庞芷静感叹道。
然而在说话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悲伤的情绪,不由愣住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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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