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颜摇摇头，“花袖里不是男子。”
“男扮女装？”程烟萝惊讶。
在得到楚倾颜的肯定后，她不可置信地道，“男装就已经够出色了，若是女装岂不是更沉鱼落雁！，”说到这里，程烟萝转了转眼珠子，“怪不得那个东庭望玉容貌那么妖孽，我早就在怀疑他是不是女子！”
楚倾颜笑喷了，“花袖里是女子，但是东庭望玉是货真价实的男子，你可别乱说，到时候被他听到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他这人可记仇了。”
不可否认东庭望玉男生女相，长得比女子还要惑人，初遇的时候，她还真的以为他是女子。
程烟萝摇了摇头，叹气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楚倾颜忍不住道，“说得你好像是一文不值的样子？”
程烟萝瞥了她一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老实告诉你，我原本整完医馆的事情是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被你家那位一道催命符给叫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原来是为了你生意的事，你老实交代，你和你家那位到底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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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