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相擦去那个字,低怒道,“为何不行?你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要这么被打压下去吗?”
被外公毫不留情戳破这么多年的事实,萧绪的目光闪了闪,但是他知道外公是想挑起自己的怒火,好答应了他的计谋。
萧绪语气仍严厉道,“一旦如此,必将血流成河,牵连甚广,名不正言不顺,百姓惶恐不安,外敌伺机而入,内忧外患,将陷西轩于灾难中。”
这几年,西轩国情衰弱,南方水涝,北方干旱,颗粒无收,民不聊生,而邻国虎视眈眈,正寻着一个时机对西轩进行侵略,他怎么可能提供出这个时机给外敌?
梁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外孙,这些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坚决地反对。
“但是富贵险中求,不破则不立,你当真想清楚了?”他尝试着再次说服。
“绪儿,不愿当千古罪人。”萧绪背过身,淡淡回道。读书吧
梁相轻叹了口气,“你的父皇,如果花心思了解你,就不会一再将你推之门外,你有将相之才,能君之相,可却——”
生生被埋没了。
未尽的话,埋进了阴冷的天牢之内。
萧绪自嘲地勾了勾唇,其实,他更愿自己没有这个皇子的身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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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