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这个事情就像打哈欠,哪怕没打出来,别人也是能一眼就能看清楚的。

    有关如何下去,聂莞心中已有主意,眼下只是盯着下方山脚处明月朦胧处一座小楼看。

    碧篆族的祖地就是这里,一个被其他族群戏称为蜂房的地方。

    呼啸的山风在这个高度已经发寒,将聂莞的头发尽数吹向后方,露出光洁的额顶。

    她拍拍自己被山风吹冻的脸颊,问急景凋年。

    “以前有玩过蹦极吗?”

    “没有。”

    “那你可能需要抓紧我了。”

    “什么意思?”

    急景凋年刚问出口,手臂就被聂莞紧紧抓住。

    她惊讶望着聂莞,在她似乎料到什么的惊骇目光中,聂莞抓着她就直挺挺从万丈悬崖上往下跳。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