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和自己,根本不是一种生物。

    也许她没有痛觉吧。

    聂莞自然不是没有痛觉,右手掌心中的刺痛传遍四肢,令她脸色发白,动作也有些缓慢迟滞,头上大颗大颗汗珠冒下。

    作为主要攻击者,她承受怪物的更多伤害,无论是炎气还是寒气,都是她首当其冲在承受。

    她承受得住,不是因为不怕疼,而是知道会有结束的时候。

    一切只怕没有尽头,只要有尽头,她就是爬也会爬到尽头。

    扇底一道道攻击呼啸而出,狂轰滥炸着让火鸟生命值归零。

    又一次转化的中场,流光不共我忍不住问聂莞。

    “到底为什么不松手?这东西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聂莞说:“你如果知道它是什么,你也会不想放手的。”

    “可我不知道啊。我为什么要为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么拼死拼活?”

    流光不共我真有点儿生气了。

    右手掌心钻心的痛楚本就难捱,冰鱼和火鸟的不停挣扎晃动也让他恶心想吐。

    他已经忍受这种折磨接近五小时了!

    他不能在这么糊里糊涂地被折磨下去。

    聂莞看他一眼,并不将他的怒火放在心上:“因为你现在归我管,别想太多,好好打。”

    有红豆控制,流光不共我想偷懒也不可能,聂莞才不想花费心思安抚对方。

    现在也绝不是安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