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洗。”
沈明礼觉得名字拗口,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叫她代号。
“嗯?”
“非洗?”
“干嘛一直重复?”
虞晚嗯过一声,就没了耐心,瞪了他一眼,扭头坐到桌前吃早点。
她不爱吃咸味豆腐脑,选择喝豆浆吃油条。
沈明礼坐在另一张凳子上,和她面对面,看见她唇上沾着的豆浆,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划过。
一切都跟梦一样。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窗帘根本就遮不住它要照进的地方,因为它是耀眼而热烈的。
就像突然闯进来的她一样。
根本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她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无所顾忌地敲响他的房门,跟第一次在盐碱滩相遇一样。
现在,她又坐在他面前,隔着小小的一张圆桌,近得只要他一展臂就能触碰到她。
“你傻笑什么?”
虞晚咽下嘴里的油条,瞥了眼对面的沈明礼,人晒得黑漆漆的,牙倒挺白。
“没什么。”
他还在笑,嘴角牵起的弧度,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十分好。
“多吃点,酱肉包子你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