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稻草编织遮阳帽,拿在手里扇风,一璧扇着,一璧留意乔珍美。
“前些日子,大哥过生日的时候你就有些魂不守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乔珍美有瞬间怔愣,没想到自己夜里偷哭会被虞晚听见,她面上讪讪地,又不想让虞晚担心,所以没承认也没否认。
反而故作轻松地笑了下,“没什么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虞晚明显不信。
她又不傻。
怎么会看不出乔珍美脸上的笑容有多勉强?
“你是我姐,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小虞,我真的没什么事,是你想多了。”乔珍美温柔地笑了笑,拿出裤包里的干净手帕递给她。
“擦一擦汗,跑这一趟累着了吧?”
冷不丁地被岔开话题,虞晚接过花手帕擦完汗又接着说:“你别瞒着我,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
“傻小虞,要真有什么事,我肯定早就告诉家里人了,不用担心我,我在学校好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虞晚总觉得乔珍美是在故作轻松。
她的话并没有压下她的猜想。
反而让她觉得事态很严重。
在经过多次追问,得到的回答都是没什么事,是她想多了以后。
虞晚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可就这么回去,心口又莫名慌地厉害。
想了下,她语调关心地叮嘱。
“二姐,人生除了生与死,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