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美说不过她,心里又藏着事,带出些烦闷,“不同你说了,你小姑娘家家懂什么?”
乔珍珍可不乐意被人当小孩子,立马证明自己的慧眼独具。
“那人我说不好,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在你们学校见过他一回,却记得很清楚。
一身的确良洗得发白,说明家里条件差,又爱面子不肯穿补丁的寻常衣服。”
“所以一身的确良翻来覆去的洗着穿,多半夜里洗了,白天就穿身上。”
“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同志。”
乔珍美为霍清风辩解:“人都爱面子,想穿得周正一点很正常,珍珍,你不要带有色目光胡乱揣测。”
“我没揣测,就是从小点看出大点,这可是妈教的,你不会全忘了吧?”
双手环胸的乔珍珍朝虞晚努了努嘴,“你看看讨厌鬼。”
突然被点名,喝开水的虞晚差点烫了舌头。
“讨厌鬼都在笑你呢。”
“我没笑。”虞晚憋笑憋不住,干脆转过身看窗外。
乔珍美是因为男同志的事烦心,那她就不掺合了。
毕竟感情的事,还得是当事人才清楚。
“我先回学校了。”
乔珍美觉得心累,在学校听别人议论,在家还要被小妹问。
有的事情,她也没人能诉说。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学校。
等乔珍美出了门,乔珍珍又翻起衣柜,比着连衣裙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