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是她的女儿,也是乔林业的,刘萍再不想承认,也清楚小女儿有多像乔林业。
十几年如一日都改变不了一个人的看法,真就没必要再继续。
她语调平静地问柜子边站着的小女儿,“你不在学校,又是去了哪?”
“……”
乔珍珍闷不吭声,低着头看鞋尖,搭扣皮鞋还是年前生日时候买的,没穿几回,怎么就有些蹭掉皮了?
“不说是吧?好,我也不问了。”
刘萍也不强求,神色冷淡,“前十几年,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归我这个当母亲的负责。
现在你也大了,说过的话,做过的决定,导致产生的后果,好与坏都该由你自己承担。”
“珍珍,妈以后不会再问,也不会再多管,你也该长大了。”
“妈……我……”
乔珍珍的犹豫,也只是犹豫,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偷跑去参加文工团考试的事情已经做了,好歹等有了结果再说。
家里人都小瞧她,这回她一定要干出一件大事。
虞晚出去倒水喝,顺便看下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只有乔珍珍一个人坐在藤条椅,刘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看到遇事就躲的讨厌鬼,乔珍珍恼怒地瞪着她,“下回你再落水里,谁救你谁是狗。”
“妈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
虞晚不以为意,晃着搪瓷缸走到柜子边倒水。
“连根指头都没动你一下,你让我帮你什么?要打要骂好歹得真开始了才能拦吧?”
“哼,就你歪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