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急不可耐地跑回来找她讨要。

    无非就是想要挟得好处。

    换个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乔济南想敲诈勒索她。

    虞晚脑中有很多办法对付乔济南,可都是烂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八的那种。

    考虑再三,她选择拖字诀。

    于是又摆出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怜兮兮道:“时间太晚了,等明天再说好吗?”

    “好,明早吃饭的时候,我就把真相说出来。”

    虞晚刚躺下又坐起,眼带幽怨地望着乔济南。

    这人非要这么较真做什么?

    “好了啦,我跟你实话实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帮我落京市户籍。”

    乔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严肃,语气冷淡:“你先说,等我听完再考虑。”

    考虑就是有商量的余地。

    虞晚不能说自己的来历,只能半真半假的瞎编。

    “事情有些复杂,我长话短说,半个月前,我在滇南的某处盐碱滩醒来,醒来后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一定要逃离这。”

    “逃跑途中,我被什么绊了一下。”

    说到这,虞晚朝站着的乔济南招招手,示意他蹲下。

    免得吵醒隔壁,又或者被隔壁屋里的人听见。

    乔济南坐在床沿,眼神示意她继续。

    虞晚放轻嗓音,“绊住我的就是已经没了气息的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