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掀完茅草床又去看其他地方,从墙面到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搜了一遍。
整个房子里真的只有这瓶药和这张药方,除此之外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
李泉望着魏宿,王爷是要找什么吗?
这个屋子没别的东西了。
魏宿面无表情打开药方,又笑了一声。
“李泉,你觉得这个字迹是谁写的。”
李泉小步凑近仔细看了一遍,他小声说:“王爷,这个字迹谁都可以写。”
一笔一画,板板正正,没有任何笔锋也没任何错处。
魏宿:“这张纸呢。”
李泉小心后退一步,低头:“随处可买。”
魏宿将药方塞进袖子里又去看药瓶,真是难为那人还能找到这么常见的药瓶。
普普通通的瓷窑烧制出的普普通通瓷瓶,连窑印都没有。
他低头,他的衣服也被换成了他失踪那天穿的那身,除了手上这一圈包扎的纱布再无任何痕迹。
好手段。
别让他找到人。
“主子,属下来领罪。”
门外,负责此次行动的逢春正跪在外面,是他的大意和疏忽才导致主子暗疾发作时被行刺,让主子滚落到林子深处。
魏宿掀开门口那块拿来当作门的破布。
“逢春,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