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花念想的一样,很快就有人来将他带走。

    是几个全身穿着黑衣的蒙着面人,他们给他蒙上眼睛,捆上了手,压着他往里面走。

    走了许久,这一路并不平,弯弯绕绕,且他们一直在向上走,花念身上的香囊时不时洒出一些,这些人步履很稳,能察觉出训练有素。

    越往里走路越来越宽,这里似乎是个平台,滴水声入了耳。

    花念的眼罩被摘了。

    面前是个水牢,两次的牢里关着的人有些眼熟。

    是逢春和常玉。

    花念眉心皱起,逢春似乎还有些意识,常玉却是昏迷在牢里。

    正中央有个大水潭,寒气一股一股顺着花念的袖口往花念身上钻。

    水牢寂静无声。

    花念忍着寒意等了会儿,有人来了。

    来者穿了一身黑衣,脸上一道横贯的刀疤,望着他的眼神犹如狼看见了肉。

    这人是安勇侯!

    他和魏宿两年前第一次在朝上联手就说为了查安勇侯,这人不是死了吗。

    安勇侯沈义看着花念,忍不住笑出声。

    他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花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哈哈哈哈哈。”

    笑了许久,沈义不笑了,他看着花念的眼神带着一丝怀念:“花念,我们许久未见了。”

    花念懒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