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用餐只是开端。

    整夜都弥漫着无法挥散的郁闷。

    即便用尽一切办法延长时间。

    可关于研究所,酒井野知道的并不多。

    都已经把有几阶楼梯告知降谷零,失去可说的信息,最终酒井野只能闭上嘴。

    他并不习惯长时间说话,此时只是张开嘴巴呼吸都能感受到喉间刺痛。

    一杯水摆到他面前。

    像是魔法宣告终结。

    十二点。

    所有的一切恢复原样。

    只余酒井野一人呆坐在床上。

    白炽灯光刺目到让人难以入睡。

    第二天,酒井野一如既往接到来自班主任的电话。

    不能再以校服书包做理由。

    他不情不愿地坐在玄关处穿鞋。

    他讨厌上学。

    新多出一样讨厌的事物,酒井野恹恹地背上书包打开房门。

    眼前灿金色的光晕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