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下酒井野的头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记得也没事。”
不等酒井野说些什么,他切入正题。
“昨天除去藤本,有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又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事实上昨天一天酒井野的注意力都在通讯器上。
别说什么异常,他连昨天藤本穿的什么颜色衣服都不记得。
只记得那双难看的紫色眼睛。
“有,”虽然不记得,但酒井野满脸真诚地看着降谷零,“昨天老板不在。”
这还是贝尔摩德说话时,他偶然从隔壁听到的消息。
深山和老板都不在公司。
降谷零点头,这是他所知晓的情报。
“贝尔摩德已经调查到深山用他名下的卡买了两张前往京都的新干线车票。”
他举起手机晃了下,“看来,那位老板也在一起。”
几小时后,前往京都的新干线头等车厢内。
深山战战兢兢,坐立不安。
每有一人从他身旁路过,他内心的惶恐就增大一分。
恰逢一位红衣女人路过,深山晃眼看成一摊血迹,整个人从座位上惊起。
对上女人诡异的目光,他没有理会,坐回座位,扭头询问身旁的老人。
“叔叔,真的不报警吗?”深山真的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