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野从未觉得受伤是什么痛苦的事。
虽说也不喜欢。
他并不是不怕疼,只是习惯后不再那么在意。
肋骨断裂曾经也发生过一次。
至于是因何受伤,酒井野已经没有太大印象。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但他记得那时他不过是跑去医院随意裹了一层固定带。
然后继续正常上学工作。
可现在被送进手术室,看不到降谷零,耳边的通讯器也被回收。
听不到已经陪伴他一天的声音。
酒井野忽然变得讨厌受伤。
所以那个人会在外面等他吗?
不会。
这是无论理智还是直觉同时给出的答案。
翻身的动作被手术固定带禁锢,酒井野只能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期待着他的推测能出错。
罕见的昏沉感席卷全身,他眼睛向下瞥去,凝视插在肘窝处的针管。
随后彻底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