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说呢,生病的不是那个男子,而是他府上的一位好朋友。”
安晚将今天的情况大概跟凌措讲了一下,但是没有具体说那受伤男子的身份,毕竟她答应过郑平,做人还是要守信用。
“而且他说了,这个婚约也是因为他父亲坚持才不得已让陈蒙找我过去。”
“只要我医治好了他得朋友,就可以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了。”
话是这样说,但凌措却不认为事情会那么顺利。
在皇城这个地方,很多事情都容易有变数,更别说这涉及到官场上的人家。
“我跟你说,我今天医治的时候真的好累。”
“是这么久以来最累的一次了。”
凌措看得出她真的很累,眼底的青色显而易见,而且她一直在扭脖子看得出她真的很累。
“觉得舒服吗?”
“力道要不要再大一点?”
凌措尝试帮安晚揉揉肩,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但凌措却不觉得别扭,而且安晚也觉得他力道出奇的舒服。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女人按摩啊?”
“不认怎么会这么熟练?”
安晚的口气就像吃醋的小妇人一样,那撅起的嘴让凌措心痒痒的。
忍不住一口亲了下去。
安晚发现凌措接吻的技术是越来越厉害了,甚至超越她这现代人了。
难道男人在这方面真得手天生的自来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