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许姑娘对我表哥当真是一点儿女私情都没有了?那么姑娘又可敢为此发誓?”
“发誓?我为何要发誓?”
许锦姝本就高挑纤瘦,比魏茵茵要高出半个头,如今两人离得近了这种身高差距看起来便是更加明显。
尤其是许锦姝在说话时还微微垂下头敛眸去看魏茵茵,无端的生出几分高高在上之感,直接将魏茵茵的气势给压了回去。
她算是看出来了,魏茵茵早已将她当成了情敌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那么与其顺着她的意思还不如说一些令魏茵茵堵心的话,起码能让自己心头畅快。
“儿女之情本就如天边云彩捉摸不定,未来的事情会如此发展谁又能保证?
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而赌咒发誓,魏小姐还真是无聊。”
“许姑娘能言善辩我是说不过你,不过我瞧许姑娘的态度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并非是想逼姑娘离开表哥,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姑娘对表哥的心意究竟如何。
若姑娘对表哥无意那自然是好的,否则的话姑娘少不了要受一些委屈。”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魏茵茵也不再有任何遮掩,将对许锦姝的羞辱明明白白的摆在了明面上!
“依姑娘的出身想进侯府做正妻是绝无可能,但若是碰上一个宽容大度的主母,想要进去做一个贵妾,倒是绰绰有余的。
说起来若真能做表哥的贵妾,那也算是姑娘的福气。”
此话一出,不少围观之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纷纷附和嘲笑许锦姝出身低贱与不自量力,显然在她们看来,魏茵茵这话一点没错。
若许锦姝对谢灼无意那便是她有自知之明,若是有那便是她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配做个妾。
许锦姝冷眼瞧着那些或嘲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只觉得荒诞可笑。
这些人也只会从出身上来羞辱她了,只可惜,她根本就不在意。
“我许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不会自甘堕落去给人做妾辱没家门名声。
这样好的福气,魏小姐还是自个儿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