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个老手。

    死亡的恐惧感,让张标的酒精醒了大半,不断用眼角查看周围。却只看见树影绰绰,风吹树枝动。除了些鸟叫声,便再无其他动静。

    越是如此,张标心下越发惊慌。

    咕噜。

    张标嗫嚅着喉咙,先开口道:“我乃虎狼门白羽堂,韦典香主旗下的执事张标。请教阁下大名?”

    站在后方荆棘中的谢安都感到很无语。

    我都打算弄你了,还会自报姓名?

    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弄死你。

    谢安蹑手蹑脚的朝着那棵杨树靠近,走到差不多三十米的时候便找了个掩体停下。

    这个距离刚刚好。可以确保自己射出的箭有相当的准头。

    继续靠近的话,容易给张标近身肉搏的距离。

    虽然谢安觉得凭借如今的力量和速度,完全可以击败张标。但自己毕竟没练过打法,近身肉搏有危险。

    人老了,不喜欢风险,稳赢最重要。

    所以,谢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让张标有听声音分辨自己位置的机会。

    这时候,张标再次开口。

    “若是我哪里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我一定加倍赔偿。”

    谢安仍旧不答。

    他知道张标不断问询,就是要听自己回话好判断自己的位置。

    虽然三十米相对安全,但谢安并不愿意承担一丁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