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林瑶兮声音淡淡的又开了口,只是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哀伤,“第二次再见到他是在冰冷的冬季,在医院里,妈妈肾一直都不好,那天她病发作了,命悬一线时,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需要两百万做换肾手术,可是我没有钱。”
最后一句“没有钱”,林瑶兮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在村里,他们都骂妈妈是荡妇,生下不知父亲是谁的我这个野种,所以我深知他们根本不会借我钱,所以那是我第一次偷偷背着她联系了林正弘,可是他听完我的求助后一声不吭的挂了电话。”
讲到这里时,林瑶兮手蓦地抓紧,一撮杂草从她掌心中出现,眼底迸发着无限的恨意。
沈子澈面色平静的听着,可是心底却席卷着风暴。
他不曾想过,原来她的童年过的如此的不快乐。
背负着“野种”的骂名,难怪她会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