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尹志平挥洒墨水的声音和李莫愁磨墨的声响。
半晌，尹志平抄录完九阳神功，放下了手中毛笔。
“第一眼见你时，确实被你惊艳到了，白衣飘飘，宛如仙女临凡。”
李莫愁听到尹志平夸自己，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脸上微红。
“之后的一个月，虽然没怎么说话，不过感觉就像是好朋友一样，不用言语，但默契十足，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这种感觉，反正我是这么感觉的。”
李莫愁陷入了回忆，回忆那一个月的点点滴滴，好像那段时间自己在等着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已经习惯了在日出日落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在不远处。
“然后你跟我讲述了你心中的忧愁，我便在心中把你当成了朋友，因为只有真正的朋友，才能互相倾诉心中的苦闷。”
李莫愁笑容一滞：朋友吗？
转念一想，那个时候才刚认识，尹志平就已经把自己当成朋友了，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
“后来我建议你去看一看，其实我知道你此行很大的可能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很可能会受到伤害，但是我还是那么说了，因为我知道，如果真的像我猜的那样，长痛不如短痛。”
“后来，我也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陪你去嘉兴，帮你正名。”
尹志平一直把朋友挂在嘴边，也不知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提醒李莫愁。
“所以你为我做的这些，只因为你把我当朋友？”
李莫愁湿润了眼眶，仰起头，这不是她希望听到的回答。
尹志平迟疑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更没有答复。
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为什么将九阳神功教给我？”
李莫愁平复了一下，心里告诉自己，这个答案，自己早就预想过不是吗？
而且，刚才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就是说还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