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拿了证的这一刻,陆怀川才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有人管着了,他们是法律层面上,光明正大的夫妻了。
想到这些,陆首长心里甜滋滋的。
那种盼了很久等了很久,终于得偿所愿的甜蜜。
把两人送回家,陆怀川手底下的人一脸感激看夏卿卿,“那就辛苦夏同志照顾咱们首长了。”
夏卿卿摆手,几人一起给陆怀川抬到了床上,“都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手底下的人离开,屋里就剩夏卿卿和陆怀川。
他们两个似乎都还没适应这种特殊的亲密关系,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陆怀川盯着那扇慢慢合上的门,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抛弃了,他无力挣扎,只好习惯性地把头摆正,想闭眼又觉得不太礼貌。
夏卿卿知道他暂时还过不了心理这一关,但是没办法,这种事迟早得做,早做早习惯,她反正就把对方当成一个病人来看待,心态放得很平和。读书吧
她先是把被子盖到腰部的位置,然后解开扣子,抬起一条胳膊,把袖子退出来,接着用同样的办法,把另一条胳膊退出来,这一个步骤还算轻松。
但是要把衣裳从身子底下拿出来,是相对困难一些的。
陆怀川身高比较高大,身上也有力量,加上他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显得异常的重。
等着给他把军装脱下来,夏卿卿出了一头的汗,坐在椅子上累的直喘气。
陆怀川快速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夏卿卿虽然累,但是没有丝毫不耐烦。
脱完上衣,又去给他脱裤子,因为天气冷,夏卿卿脱毛裤的时候是在被子里完成的。
怕陆怀川冻着。
她的手摸到裤腰,慢慢拉下来,因为看不到,难免试探着摸索,她是凭感觉心无旁骛去做这件事情的,可躺在床上的陆首长本人,却是如躺针毡。
虽然他感受不到夏卿卿的触碰,但是一个大活人在她面前,他怎么也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
夏卿卿终于摸着把毛裤给脱了下来,期间不经意碰到了一团东西,她当时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知道那是什么后,竟然也不自觉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