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打得差不多了,韩盛安才上前阻止苏老二,“好了,我还要抓他回去问话呢,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苏老二这才放过了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苏梓桑。
“你没事儿吧?”
苏梓桑抬起一只支着膝盖的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另一只手仍支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躲在麦田里的车夫见局势安全了,才哆哆嗦嗦从麦田里走了出来,对着韩盛安连连讨饶:
“女侠,女侠饶命,我只是个赶车的,路过这里,无意间撞见了歹人。”
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驴车,“我马上赶车走。”
要不是为了这辆给他养家糊口的驴车。他早就跑远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来也是他点儿背,赶趟车而已,结果撞上这事儿,早知他怎么也不会来这儿了。
韩盛安看了看他手指的驴车,又看了看苏老二身上的伤,叫住了他,“等一下!”
驾车的老伯腿都在打哆嗦,“女侠,女侠饶命,饶命啊!”
说着扑通就给她跪下了。
韩盛安叹了一口气,从腰间解出钱袋丢给他,“数数,买你这辆车够不够?”
车夫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都没点就连连对她磕头,“够了够了,足够了,够够的了,车留给您,我这就走。”
边说边脚底抹油,赶紧开溜,生怕她后悔了。
韩盛安和苏梓桑一起将细作捆好扔上车,又把苏老二扶上驴车。
由于苏老二不想让苏老爹担心自己,便坚持说要回县城,而苏梓桑也认为在县城能够更好的为苏老二看病,便也同意去县城。
就这样,一群人又便驾着车原路返回,掉头往县城的方向去。
劫后余生的苏梓桑感激地对韩盛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