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要走,掌柜也急了,立马拉住她说:“价格好商量嘛,你看价格再高点儿成不成?按三等丝中的上品丝收。”
见他依然纠缠不清,苏梓桑也不介意把话挑明了说。
“我这明明上好的一等丝,掌睁着眼睛说瞎话,想用三等丝的价格收一等丝?哼,这好处你同别人说去吧!”
反正她是担待不起。
话一出口,舆论哗然。
“这掌柜原来是个大尾巴狼啊!”
“怎么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啊?”
“啊?他怎么这样啊?我还当他是好人呢,真没想到。”
“……”
掌柜羞得无地自容,他也没想到这么小丫头竟然懂丝,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肯定不能承认有心坑她,不然往后这云锦楼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掌柜眼睛滴溜一转,指着苏梓桑说:“你说一等丝就是一等丝了?你个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呢,你知道个屁!
我在云锦楼多少年了,几等丝我还能不清楚吗?我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在我面前论丝?谁给你的胆子!”
围观群众大多对丝没什么了解,他们看不懂什么是一等丝什么是三等丝,也分不出上中下品。
但单看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另一个是开了多年绸缎庄的云锦楼掌柜,很明显——后者看起来经验更丰富。
掌柜也显然知道这一点,利用优势乘胜追击,质问苏梓桑:
“我好心帮你,你竟然歪曲事实抬高价格,还想败坏我云锦楼的名声,实在可恶!”
苏梓桑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好一个反咬一口!
人群中不知谁提了一句,“我想起来了,刚刚店里的那个小厮好像也说是她自己摔下去得到,他根本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