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男女有别,她脸上的红已经开始发烫。
“可······可我是离妇,陛下难道不避嫌?”她边说着,手里想要推开百里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百里昭闻言果然眉头一锁。
什么叫离妇?
和离之妇,才称之为离妇。
她同姜卿竹还未来得及拜堂成亲,只不过是悔婚,当还不至于称之为此。
可她如此说,就是想膈应百里昭。
百里昭果然被膈应了,还膈应得不轻。
搂住她腰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一弯腰,干脆把她抱了起来。
不知是上回经历了一番长了记性,还是她如今反应的确变得快了不少。
就在双脚腾空离地的一刹那,她一个鲤鱼打挺,就从百里昭的怀里给蹦了出来。
百里昭怀里一空,也很茫然。
站定一看,只见她已经蹦得离自己好几步远。
“陛下呀!”见百里昭再没有近身,她终于松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
“您是天子!是国君!切不可如此行事,乱了礼法纲常,更不能与我一离妇相交甚密,传出去,可叫百姓如何看待您呐!”
她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表示自己对他的担忧。
百里昭已经从她口中听了两次“离妇”二字,早就想发火。
却努力压抑着心里升腾的那股子火焰,只是咬牙道:“‘离妇’一词,不适合你。”
她当然知道不适合她,但她就是用来膈应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