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百里昭又坐了回去,她才终于心下一松。
“听说,你想为孤准备生辰宴?”百里昭坐下后,一双眼又朝她看了来。
她还愣在原地并未有所动,听见百里昭这样一问。
想也没想,就点头。
百里昭似乎没想到她这般实诚,“所以这便是你私自出宫的理由?”
这算是她私自出宫吗?
她不大认同,所以道:“我······有遣宫女去禀报您······”
这话就连她自己都说得心虚。
她这先斩后奏的所谓“禀报”,在百里昭眼里跟私自出宫的确无甚差别。
可,百里昭能亲自前来“捉拿”自己,她倒没想到。
果然,百里昭闻之冷哼一声,“还知道禀报孤?”
她不语。
百里昭却很是得寸进尺,瞥了眼桌上的茶盏,对她又道:“倒茶。”
她心下一叹,终究还是这个命呀。
便上前,毕恭毕敬地端起茶盏,给百里昭倒了杯茶。
明明那茶杯就在百里昭面前,百里昭却宛如手脚不便,只看了眼茶杯,又睨了眼她。
她懂。
她端过茶杯,双手呈上。
如此,就像是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