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弱,可这街上这么多人,若晓得他就是百里昭,岂不是人人喊打。
她并未说出心里话,只是暗自腹诽。
“您此话严重了,”她低眉垂目,接着道:“既然您来都来了,不妨与长宁一道入内品酒?”
“你还想饮酒?”百里昭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不爽之意。
“长宁的意思是,品菜。”
明明是“盛情邀请”,到百里昭这里,重点却总会不一样。
百里昭轻哼一声,一副倒领情不领情的模样,迈步便朝着酒楼大门而去。
她站在后头见状,不禁转头对月檀低语:“我怎么瞧着,他像是故意的。”
月檀本就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此刻听自家郡主所言,这才疑惑开口:“奴婢不明。”
她便分析道:“我既已让宫人禀报于他,他虽只晓得我出宫,却又哪里能猜到我会来何处?既然已经寻到我,为何之前不出现,反倒等咱们说好去吃酒了,他这才现身。”
月檀恍然大悟,“您是说——”
她点头,“他就想蹭我的饭。”
月檀:“······”
面前的这座酒楼名曰“望月”,楼如其名,倒是造得挺高。
自楼下观望,就见不下三层,加之阁顶,少说都能观其周遭遍地景色。
明明应该热闹非凡的酒楼,却不知怎的,门可罗雀。
跟随着百里昭前后脚踏进酒楼,入目处,只见大堂之中三三两两的宾客入座。
窗边最好的位置,甚至都无人。
自打他们进来,门口也没个小厮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