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心有灵犀呢,月檀就是懂她。

    但她还是得作出一本正经之色,“那你既已猜到,为何还要故意逗我。”

    月檀笑得花枝乱颤,“奴婢就是想看看,您呀,想装到什么时候。”

    她无语。

    就听月檀接着道:“只是奴婢很疑惑,您可以直说,为何要拿奴婢的生辰做借口,您呀,明明很在意陛下。”

    她就像被月檀说中的心事,忽然就沉默了。

    算是吧。

    她的确很在意,可就是因为在意,才觉得不应该这般明目张胆地在意。

    况且——

    不知百里昭还生不生她的气。

    虽说她因此受了一身的伤,但不知怎的,对百里昭她就是恨不起来。

    从前世惧怕,到现在呢,她也说不上来。

    有喜欢,也有在乎,更加······担忧。

    她担忧,百里昭心里有于婉容,可她因知道于婉容的底细,万一之后要除掉于婉容。

    那百里昭······会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