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索性直言,“陛下,方才长宁好似听见晏迁在喊我?您也听见了吧?”
百里昭于是也扭头看她,“孤没听见。”
她哑然。
骗谁呢?
又不是聋/子,还能听不见?
可百里昭既否认,她难道还能逼着他承认不成。
但不知怎的,比起从前发生的那么多事。
这一次她是真的好奇。
好奇在,晏迁这样心智不全的孩童,又是从哪里认识的她。
她的记忆里,从前可没怎么出过宫。
就算出宫,要么是祭祖,要么就是跟着贵人们,冬日去泡汤,夏日去避暑。
更是没见过晏迁。
再者说,就晏迁如今这样子,又怎么能做到一个人去哪里。
身边再怎么说,也得有个人陪着才是。
她连晏迁的母亲都未曾见过,晏迁的目前也并不认识自己,那晏迁又岂会认得她?
犹记上回初次见面,她才从晏迁母亲口中,得知晏迁父亲与她父亲的关系。
看样子晏迁母亲也格外敬重她父亲,如此,便不至于诓骗她一个素未谋面、无冤无仇之人吧。
所以她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是还是她不知道,百里昭却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