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王不知道除了百里昭之外,还有人能瞧见此事,百里昭也同样不知。

    然百里昭似乎并没有猜到,沂王真正动手脚的地方,不在于祭鼎香炉。

    所以百里昭并未看出异状,更未有所举动。

    她如今便属于这旁观者,在这二人之外,却能看清整件事。

    只是,她现下算是同百里昭站在一边。

    那可不能叫沂王这厮的计谋得逞。

    随即便对音缈道:“这附近有无水井?旱的也行。”

    音缈有些讷讷地看着她,想了想,“有是有,不过离这儿有段距离。”

    她点点头,“把这些都给扔井里去。”

    说着,指了指观礼座旁摆放的一应香炉。

    月檀都顿时愕然,“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就像上回和舒嬷嬷在宫里时,遇见那紫月草一样。

    与其让贼人有机可乘,不如干脆从源头上解决。

    直接断了贼人的“媒介”,自然也就了了贼人的心思。

    没了紫月草,宫里自然不会生出什么不该生的事。

    而没了这香炉,就算沂王想对百里昭动手,一时之间也就无从下手了。

    总归这香炉对于祭典而言,并不算重要。

    她没有回答月檀,也没有多解释。

    只是看着音缈,脸上写着“等什么呢?怎么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