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聪明,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猜到。
当然,方耿是傻了一点点。
“冒着假传口谕这种大罪,也要故意拦住我,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此刻很镇定。
一方面,是因为困倦来袭,也没有其他情绪可以展示。
另一方面,则是总归一时没法回去睡,那还不如干脆一点,问完了事。
“和郡主说话就是不费劲,”于婉容一笑,看了眼抬步辇的四个宫人。
她无语,但还是从步辇上下来。
对此,于婉容似乎有些不理解。
“郡主这是?”
她一边朝着僻静的宫墙处走,一边道:“这些人都是陛下安排的人,我可没那个本事能支使,你有话要说,又不便让人听见,那索性走到一边便是。”
其实她之所以主动下来,和于婉容走到一旁说话,还有一个原因——
若她将人都遣退,那这些宫人都自认为下工了,回去该干嘛干嘛。
可若让人一直等候在此,那于婉容要是对她做了什么,动了什么手脚,致使她迟迟未能回去。
那再如何,这些宫人也一定会回去禀报。
到那时候,要想救她,说不定都还来得及。
倘若人都走了,她一旦出事,也只能等翌日才发现。
那这样也就不用救了,她早凉了。
待到了宫墙处,她才停下。
于婉容也跟了上来,来到她面前后,又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