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还晓得是她,把人家给绑了。
三来,就是连她都是才回来,看音缈的神色才猜想宁舒然是不是逃了,百里昭却已经知道,宁舒然已经不在这儿了,还如此笃定。
她忽然就开始怀疑,难不成——他其实会读心术?
“这个……长宁也不清楚,”她立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既然百里昭都已经知道了,她当然实话实说。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她确实不知道宁舒然是怎么不见的,所以面对百里昭的问话,她也是一脸坦诚。
“那你可清楚,宁舒然为何要来?”百里昭又问。
这……
她有些犹豫。
毕竟这些话不好说呀,要说出来呢,连她都有些害臊。
要不说,百里昭又都已经发问了。
但再一想,百里昭既然这样问,那说明他恐怕也是清楚的。
宁德那个狼子野心,想必百里昭可比她了解多了。
见她沉默着迟迟不回答,百里昭就好像那个势必“打破沙锅璺到底”的架势,一定要听她说一样。
就那么看着她,盯着、等着。
于是,她只得勉为其难道:“宁小姐自然……嘶……”她想了想,组织了一番言语,“是想来观一观祭祖之礼的。”
百里昭听她这么一说,登时冷笑一声。
他真是要被她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