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知吗?”晁英光自然瞧见了她的反应,见她诧异愣神,便开口问。
她的确不知百里昭要来。
可既然她都已经替他祭祖了,那他来又是做什么?
“那陛下可曾说过,为何要来?”她思绪平复,问晁英光。
晁英光一笑,“这——微臣自然不知,得您亲自去问陛下了。”
她顿时觉得头疼。
想想宁舒然此番为何而来,她忽然脑子忽然一闪。
试想,宁舒然若是在此引/诱百里昭,与百里昭当真行了苟且之事。
那百里昭,岂不是会落得一个大逆不道、该诛灭于天地的名声?
尽管百里昭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但也不至于差到这等地步。
这样对祖先,对上苍大不敬,民怨定一触即发。
宁舒然对百里昭究竟是何心意,她自是不明。
但宁德若真想让自己女儿坐上后位,哪怕是用这等下作手段,也不至于选在此啊。
究竟是脑子多不好,才看不明白其中暗藏。
一旦百里昭惹得民怨滔天,那宁德这个当了皇后的女儿又能如何。
百里昭的帝位都不保,还能有他女儿的一条生路,有他宁家一条活路?
“那郡主,您要在此一并候着吗?”晁英光见她不语,便又问。
她回过神,冲晁英光略一颔首,“不了,舟车劳顿,长宁还得回去歇息,以免明日祭礼出了差错。”
晁英光点点头,带着一众等候百里昭到来之人,恭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