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他不怎么受待见,但于能力学识方面,还是尚佳。
如此,倒也让父亲对他颇为满意。
然嫡母恶劣,百般刁难,更是时常为难折/磨他娘亲。
他实在不忍看娘亲遭罪,便与嫡母谈了条件。
嫡母应允,只要他离开燕国,不要留在家中,便不会再为难于他娘亲。
他也有个条件,便是离开之后,他无论做什么,嫡母都不可阻拦。
虽说嫡母恶劣善妒,但毕竟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太过于下三滥的手段,还是不屑的。
因此,倒也是对他说到做到了。
而自打他离开后,他娘亲的日子也的确好过许多。
母子俩时常书信往来,只是他不能归家,见不到娘亲,心中多少悲凉难过。
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以他游于各国经商。
就是想着,能挣了许多钱,多到再没人能威胁到他们母子。
等到那个时候,他就光明正大的回去,将母亲接走。
总归,若非有娘亲在,那个家他也不在意,更不稀罕。
好在他的确也算聪明,晓得利用自己家的势力,寻得一些帮助,懂得利用。
船舶司的令牌,就是因家中关系而得到的。
说到此,窦凡长叹一声,目光望着雅间窗户外的晴空。
奚长宁听罢,忽而举起茶杯,对着窦凡道:“其实我挺佩服窦公子。背井离乡,一人在外打拼。但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知道该利用什么,也知道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窦凡有些受宠若惊,立刻也跟着举过茶杯,“郡主谬赞,窦某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