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默着看着百里昭。

    不是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什么事都不想做。

    实在是,就算她说了,百里昭不也还是按照他自己那套章程在走。

    何时管她想什么了。

    于是她就这么等着百里昭开口,亦或是不开口。

    “那日嚼舌根的两个贱婢,背后的主子是谁你可查过?”百里昭见她依旧默不作声,便终于肯道来。

    百里昭很早便受启蒙,但启蒙之师却并非宁德。

    在百里昭启智后,这位启蒙之师便离去了。

    自此后,这位启蒙之师便再无消息。

    后来先皇要换宁德给百里昭做太傅时,百里昭并不愿意。

    那时候百里昭的性子已经与旁人不同,也展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狂性。

    朝中稍有学识分量之人,都没有想做太傅的意思。

    唯独宁德,自荐了这个位置,还引得朝中不少臣子感慨,都觉着宁德做百里昭这位太子的太傅,实在是委屈。

    百里昭虽在东宫,却已经听了不少新任太子师的事。

    而关于这位宁德,他听见最多的,也都是赞扬夸奖。

    无人不说此人简直是博学又宽宏大量,仿佛在所有人眼里,让宁德来给他百里昭做太子师,都是对宁德的委屈。

    他觉得可笑。

    既然真有那么委屈,那宁德又为何一定要来?

    所以在见宁德的头一日,他就故意不起,不理,不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