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听座下之人说,今日,奚长宁带着身边的嬷嬷婢女,去了城中的研武堂。
只是,她这好端端的,去武馆做什么?
难不成是受了欺负,想要找人替她出出气?
那为何不来宫里寻他?
“那她昨日又去了哪里?”百里昭继续问。
座下人并未察觉到百里昭的隐隐不悦,依旧毕恭毕敬地禀报着这位长宁郡主的行踪。
“昨日郡主先是去了戏园玉湘馆,后又到了酒巷,在酒巷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之后便回府,一直到今日再出府去研武堂。”
百里昭眉间沟壑越发深了。
戏园、酒巷。
看来离开皇宫的日子,她过得倒是很潇洒。
“昨日可有人找事?”他想到此,便忽然又问。
座下之人颔首回答:“只有一妇人,拉上郡主的贴身婢女说了几句话,就再无其他。”
关于奚长宁随着一个青/楼女子入楼,后久留半晌才出来的事,他已经听禀完了。
这会儿他关心的,只是她今日为何要去研武堂。
“送去郡主府的人呢?”
半晌后,他忽然想起了跟去郡主府的招庆。
说起这个,座下人才将那日,奚长宁如何带人回府的光辉事迹,给他阐述了一遍。
得知赵庆一路跑着去的郡主府,他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如此说来,她倒也不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