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檀则都快被这榆木脑袋给气笑了,当即又回过头来,瞪着音缈道:“贵!若让郡主给你付了账,你这辈子就等着当牛做马吧!”
此话一出,她忍不住失笑。
再看向音缈,就见音缈面露难色,“我没钱。”
“没钱好啊,”她道,“没钱就跟着我赚钱。”
“赚钱?”音缈似乎对这个来了兴趣,眼神里竟忽然放光,“好啊,我做护卫。”
她也是没想到,这说了半晌,她又是心疼又是大道理地讲着。
结果人家压根儿没在意,就只听见个“赚钱”。
所以你看看,这世上有谁是不爱钱的。
不过也挺好的,她想赚钱,还找了个同样想赚钱的护卫。
皆大欢喜。
月檀则真的是看无语了,随即便对舒嬷嬷道:“嬷嬷,可别让我和这钱眼儿里的人睡一个屋。”
舒嬷嬷不语,微微颔首。
她一笑,垂眸间,又瞥见了音缈手背上的伤痕。
心疼的同时,她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为何,能一眼看出这并非练武时所受的伤?
为何就能这般断定,这伤一定是挨了打呢?
她也没有受过这种伤,更没有被人用藤条鞭子一类的抽过。
可是为何,见到这些伤痕,她能这般熟悉,能这般认定。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