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寻结婚,房子凭什么多一个外人的名字?我是结婚,不是巨婴收容所!”
“何况我们结婚,我出的钱本就比郑寻多,我工资高,将来还房贷我也是主力,我能带上郑寻名字已是给他们家最大的尊重。而且他们家答应我的十万彩礼,到现在都没给我。”
“你猜他妈妈说什么?”
“说什么?”沈蔓西问。
宋淼淼冷笑一声,“他妈说,如果她儿子不够好,不够优秀,我也不会和她儿子交往这么多年!还愿意嫁给他。”
“我真是无个了大语!郑寻只是一个破事业编,她尾巴就翘上天了,如果是正式公务员,还不得横着走!”
郑寻在车门外不住拍车窗,让宋淼淼下去,马上要到他们的号码了。
“淼淼,你们年前就约好情人节领证,你真不打算领证了吗?”沈蔓西问。
宋淼淼没说话,偏着头不去看郑寻。
“房子填周薇的名字,郑寻怎么说?”沈蔓西又问。
“他能说什么!那是他家的人,他只怕巴不得呢!让我口头上先答应他妈妈,至于到时写不写,他妈就管不着了。”宋淼淼抽了一张纸巾,用力揩鼻涕,忍住眼角泛起的酸涩,声音都哑了。
“如果按照他说的,口头答应,却没做到,他妈还不吵死我们?再说,我是嫁老公,怎么还要养着他表妹?这是什么道理?”
“淼淼,你们还没领证,他母亲就这般强势对你,领证后只怕会更过分!”沈蔓西有过同样的经历。
那是失败的,屈辱的。
刚开始钟庆兰就不喜她,她和季默言结婚也是低嫁,带了那么多嫁妆,这些年也为季家提供了不少商业人脉。
可结果呢?
婆婆对儿媳的不喜,未必是儿媳哪里不够好,是天生自带的抗拒和敌意。
“淼淼,领证的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沈蔓西道。
宋淼淼也是这个意思,让沈蔓西开车,离开了民政局。